白光牢牢的钉在房梁上。
是一把似剑非剑,似刀非刀,约莫一尺半长的奇门兵刃U。
尾部托着一根长长的白色绸带。
绸带上系着一封鲜红的信封,颜色比血还艳。
“当心有毒!”
青青看赵让准备去摘下那信封,连忙阻止道。
赵让朝她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,抽刀出鞘,轻轻一刀,将绸带斩断,信封落在了地上。
小心的用刀尖将信封挑开,露出里面一张折叠整齐的信笺。
信笺上一个字都没有,只有一副工笔画。
不看内容,单看笔法和着色来说,这幅画尺寸虽小,但仍是上品。
“你师父会画画吗?”
赵让看着画问道。
小师妹摇头说道:
“不知道。”
画中,太阳刚刚下山,半边天都翻滚着浓厚的火烧云。颜色绚丽,不断重叠,热烈中又有几分安逸与悠闲。下方是一条浩荡的江河,无边无际的水,川流不息的流向远方。
绚丽的夕阳投射在江面,让江水也变得同样绚丽,美中不足的是,这条江面太过空旷,太过孤独。如此一来,这绚丽倒是显得有些无的放矢了。
“你看懂了吗?”
青青问道。
“这是一幅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