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仁笙却只是冷声的道:“去扫雪。”
尽欢无语啊,她到底造了什么孽,穿进书里,还遇见这冷得跟冰渣子似的傅仁笙。
昨日就因为自己无聊,边扫雪边唱歌,就被他一掌扇出了百丈崖,她辛辛苦苦半夜才爬回来,虽然她能自己回来,可是总是被扇,她很没面子的好不好。
再有,要不是她自身修为不错,被他用尽全力的一掌,估计不死也得半残。
尽欢算是看出来了,傅仁笙是真的不想跟他说话,算了,自己还是赶紧起来扫雪吧。
一上午,一下午,傅仁笙放下书,抬头看看西陲的夕阳,轻簇额头。
“怎么这么安静。”
尽欢从来不会扫雪超过一个时辰不回来撩他一句,尽管得到的都是无视,可她一直坚持不懈。
今日早上几句话过后,好似一日没见过她了,没喊饿,没喊渴,没喊累,实在有些反常。
并且放眼望去也没见她的踪影,傅仁笙站起身,寻了一圈。
找到尽欢时,她正对着一大块雪,小心翼翼地打磨,那雪被她雕成了雪雕,上面惟妙惟肖的人,正是他。
是他笑的模样,是他那日吃到最难吃的饭菜,无意中笑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