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赶紧回去休息!”距离很近,林之绪拢了拢她被风吹乱的发丝,唇角贴了贴她的鬓角说:“今日咱们可以先在台州府住一晚,明日在回金陵!”
“都行!”
姜黎往后看了一眼。
少年兄弟几个,不假手于人,抬着范启年下了船。
迟鱼的肩膀上也裹着厚厚的纱布。
林之绪松开姜黎,立刻上前皱眉询问,“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?”
此时陆诤与潘超也走了过来。
白亭云先一步到了跟前,掀开薄被看了一眼,拧紧眉头,薄被下面少年的两条腿被包裹的紧紧的,不光如此,纱布外还渗透着烧烫伤之后的分泌的体液,“怎会伤的如此重?有没有伤到经脉?”
范启年摇了摇头,“谢三哥和白公子关系,只是皮肉伤,就算经脉略损,也被姐和军医给接上了,没打大事的!”
两条腿几乎都要被炸烂了,这还叫没大事?
宝财和迟鱼努了努嘴巴,把脸转过去一边。
回台州府衙的路上,姜黎不想再继续晃荡没做马车,“启年之所以受这么重的伤,是因为他在倭国皇宫里见到了,大宴的农经、四季节气星图,还有纺织养蚕技术!”
此言一出,随性的潘超与陆诤全都看了过来。
“农经、星图,涉及到百姓民生上的书籍,严谨流出大宴!”林之绪皱眉,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,“这些东西怎么会流入东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