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成！我家的菜地等着用呢！”男人发愁，想求着通融通融。
“吵什么吵！”司机回头喊，指着姚月这边，“能坐坐，不乐意坐就下去！看着没，这么多人等着呢！”
这下没人嫌东嫌西了，这个线路一天只有一趟车，不坐就要等明天，多划不来，大家都选择忍一忍。
姚月和王希孟被挤在过道里，连转身都有些困难。
坐在旁边的年轻女孩撕开一盒卤鸭脖，味道很快飘散在车厢里，和汗臭还有杂货带着的泥土味混在一起，姚月有些难受。
“你也稍微注意点，下车再吃，车上也不卫生啊……”女孩男友在一旁劝。
“我不，车上味道不好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，司机不说了么，不想坐下车啊！”
“你小点声！”男生也放低了声音，“司机能说你不能说，这车都是司机的咱们算什么啊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……”
姚月惊讶：“司机的权利这么大？车都归他管？”
女孩在旁边也问了一样的问题。
男生继续说：“那当然，我就在这住，本来是没有往返的车的，后来有人去售票点登了记，那边就是帮着买票罢了，别的都不管……”
刚开始的路还比较平坦，往后渐渐开到了土石路，客车颠簸起来。
姚月迷迷糊糊地听着，勉强睁开眼睛，颇有些担心地问王希孟：“我们不会是上了辆黑车吧？就是那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