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在他和许音书之间,默默的支持和默契的距离感,是他能给予许音书的最大尊重。
一周后。
和敕勒川所说的一样,在看到剧本后,许音书的团队遇到了最大的问题。
按照他们的取材,无疑将会是一个庞大的剧目,可除了服道化和场地设备这些拿钱可以解决的问题,专业的助演和乐班才是最大的障碍。
简绒愁得掉头发,还跑去各个剧场门口发名片招人,不出三天就被保安撵了出来。
许音书思来想去,只能向丘如舟求救。
电话那头的丘如舟沉默半晌,许久后只说了一串电话号码,“成与不成只能你自己去争取,我和她……有些旧冤,但愿她不会为难你。”
挂了电话,许音书知道自己有些为难丘如舟了。舅舅之所以会回到小县城,终其原因,还是他想彻底斩断过去。
可她却要让一个‘归隐’的落寞之人,重新和过去连接起来,许音书心下无比愧疚。
敕勒川安慰她,“或许,这也是能让舅舅从过去中走出来的契机呢?”
许音书心道也是,然后调整状态,小心翼翼的拨通了那串电话号码。
“喂?”接电话的是个上了年龄的女人,说话中气十足,显然也是个唱戏的行家里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