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直巷的另一头,一只一模一样的动物出现在巷口。
洛子弈看着那名受害的男子惊慌失措地转身,却被从墙头跃下的另一只拦住了去路。
如此惊险的时刻,洛子弈却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。
这彘是不是有点轻?那水泥墙竟然能撑得起它的重量。
洛子弈注视着这一幕,成了旁观的上帝。
但当彘的爪子拍向受害者的脑袋时,洛子弈瞬间想起了那恐怖的感觉。
恐惧就像是能够传染一样,从受害者那头,传到了洛子弈这边。
眼见着彘掏出了受害者的脑髓,洛子弈胃里剧烈地翻滚起来。
恶心,恐惧,还有那么丝被恐惧压倒的愤怒与不甘,那种感觉,就好像自己亲眼见着自己的脑子被人敲开,挖走脑髓,一口一口地吃掉。
恶寒遍布全身,洛子弈痛苦地蜷起身体,不忍再去看那被彘分尸的受害者。
真奇怪,明明自己没有再对受害者使用溯源,可是那被拆解的身体,却仿若他自己的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