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夙为人很讲究,就连手下的暗卫都一贯使得好剑法。
我对谷之颂说:“你是不是会剑法?”隐约记得蓟州时候,他的剑术也很好。
谷之颂悄悄的在我耳边道:“可我没喝酒啊,发挥不出来。”
我翻了个白眼,还没等我说话,允毓站起身,站在车板上,身姿高大又潇洒。
此时正值正午时分,阳光刺目,允毓的身影将阳光挡住,我得以看清眼前局势。
“三个人?”允毓喉咙里低低的传来一声嗤笑。
话音方落,允毓已经和那三个黑衣人缠斗在了一起,暗卫使剑胜在轻巧,允毓用刀胜在有力,只是以一敌三并不轻松。
然而这光景,谷之颂却拉过马儿的缰绳,欲驾车离开。
我立马拉住他的袖子,不解道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谷之颂朝允毓那边努努嘴,说道:“那边打的热火朝天的,咱们再不走,等支援的暗卫到了便谁也走不脱。”
我说:“那也不能丢下他啊。”
谷之颂也严肃了脸色:“此时不走,才是真的害了他。”他语气微顿,又对我说:“看来你是不晓得金国堂堂承宁郡王的骑术有多厉害,咱们留下来,才是拖累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