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燃夹起一块白切鸡,大口的咀嚼起来,边咀嚼边说道:“话说……你那功夫……高明的很啊!要不多留片刻教我一教吧?”
庄牧尘暗自思酌:你火行一字门的武功也是精妙,何必我教。却在面上说道:“那里,雕虫小技,比不得你的身手,更比不得伯父那般深厚内力。”
“你说我那几下?那都是平日里挑菜烧火时,被人欺辱出来的,师父说那都算不得招式。”阿燃说着又嚼了口米饭在嘴里。
庄牧尘当时看的明白,他的那几下虽是普通,但却是蓄着内力于腿脚之间,虽算不上大乘,但却也非常人气力能比。
“可否把手腕给我?”庄牧尘放下筷子,问道。
“作何?”这一来让阿燃很感惊奇。
“刚才一番动作,恐那一帮喽啰伤你心脉,我懂些医术,替你把把。”
“那里会有!给!”阿燃一脸无奈的将手伸了过去。
庄牧尘掐着阿燃的腕脉,指间但觉一阵跃动,那跃动如燎原星火,虽是蓄力不足,但刚烈待发之势已成。由此而见那庖厨早已将火字一门的心法内力暗传了于他。
庄牧尘忽显喜色,阿燃生奇,便追问其中缘由。
“无妨,没有大碍,对了,伯父称你做‘阿燃’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