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种谔发话道:“你们以为,没有确凿证据的话,我会顺便杀人么?!不过是这件事牵涉机密,又事态紧急,我不能在这细说罢了!从现在起,观察使驻军由我掌管,严禁听从他的号令!”
说完话之后,种谔冰冷的目光,重新将众将扫视了一遍,然后又加了一句道:“倘若有哪个胆敢违令的,下场跟他们一个样!”话还没说完呢,众人立刻膝盖发软跪倒了一地,一个劲朝种谔磕头道:“末将听令,一切全都听副总管安排!”
虽然说卧尝多的那一拨人马,都一窝蜂去追张化基了。一旦他们发现追错了,还是免不了要回来。而且如定多多那个厮,距离此地也不远了。种谔的人马并不多,倘若被他们俩前后夹击的话,不是件好事儿。
情况紧急,种谔立刻就下令,命观察使驻军与种谔大军合并在一块儿,即刻就奔赴延州城。这个时候,延州新任的知州梁适,已经来到延州了。因听说夏军大军打来的消息,梁适急派人到观察使驻地来求援,求援的人马,在半路上正好碰见了种谔,立刻就在前面带头,把种谔迎进延州了。
卧尝多这边,等到卧尝多发现情况不对:前面那大喊大叫的鸟厮,根本就不是种谔,而是个不认得的闲人时,气得卧尝多大骂了一通,立刻就调转头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