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世喜看到繁多的红色喜服,满眼都是喜欢,看得白诉篱有些奇怪,怎么说,她也是穿了两次了吧?怎么像是比自己还激动?
但毕竟年世喜先前是为宋不念穿的喜服,所以白诉篱不好意思问。
但鸿妙就不介意这一层了,她也知道年世喜的身份,知道她和宋不念那层关系,昨日各自回房后还偷偷来问了白诉篱怎么回事,白诉篱简单解释了一下,但在鸿妙心中,年世喜还是个觊觎宋不念的女人,所以也不待见她。
看她喜欢得低呼,忍不住怼道:“年小姐,咱们是来给诉篱挑喜服的,你这是激动个什么劲,你不也早穿过了吗?”
年世喜小脸一白。
“鸿妙!”昨日白诉篱千叮咛万嘱咐鸿妙别冲人家发火,人家真是个好姑娘,没想到鸿妙还是没听进去。
“是呢,我一时失态了。”年世喜放回手里拿着的喜服,满脸歉意。
她服软了,她的婢女却不是这么好欺负:“小姐!你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