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奶娘惊呆了，她自问没说什么过分的话，怎么会这样？
“王爷，王爷你不能这样，小主子还需要我照顾呢。”那奶娘声音都在哆嗦，“我也是为了小主子好啊，我真的是为了小主子……”
楼衍面色极冷：“不管你为了什么，妄议王妃，就留不得你。”
若不是看在她照顾过萧兰蓁的份上，楼衍绝对不会让她活着。
黑甲军是明白楼衍的，上来一把捂住那奶娘的嘴巴，不给她辩解的机会，干脆利索地将人给拖下去了。
院子里再次恢复安静，剩下的两个奶娘脸色惨白，一声也不敢吭。
楼衍偏头看向她们，冷声说了句：“请你们来是照顾小主子的，不是让你们来给王妃上课管教王妃的，搞清楚自己的身份。”
那两个奶娘两股战战，半个字不敢反抗，连连称是。
楼衍抱着萧兰蓁坐到秦蓁身边去，偏头打量着秦蓁的脸色，哄了一句：“别听她乱说，你才不是什么都不懂。”
秦蓁：“……”
楼衍以为自己会因为这个生气啊？
她倒是不介意奶娘说自己什么都不懂，她在意的是奶娘的用意。
对方明显不想让孩子跟自己亲近，想要离间他们母子，这才是秦蓁不能接受的。
不过，也没必要将这些阴私说给楼衍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