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鑫年并不知道十几年前偏僻的安康的样子,他尽力想象,冬天大风刺骨,一个衣着单薄的小女孩儿双手浸在冰冷的水中,洗完碗再去洗衣服。温迪身体紧紧靠近郭鑫年:“终于,我考上了人大,能想象那有多么了不起吗?可是,他不同意我来北京,家里不愿意出这笔钱,他们想让我带弟弟。妈妈一直顺着他,唯独在这件事情上绝不让步,她拿出农村人的办法,一哭二闹三上吊,让弟弟推着轮椅闹到他的单位,痛诉他不让我读书,毁尽了他的面子,妈妈又拿出所有的积蓄,为我买了火车票,拖着残废的身子,把我推上火车。”
温迪眼睛湿润,那个时候,我才知道,世界只有妈妈是最好的。她转过头来,双眼含泪:“我告诉自己,我要努力加油,把妈妈接来北京,让她过上最好的日子。”
郭鑫年终于走入她的真实和柔弱的内心世界,他紧紧搂着温迪的蛮腰,用嘴唇将她封锁,漫长而又香艳的一吻,在一吻时间里,卢卡能够写出一百行的代码,杨阳洋可以做完一个很棒的商业文档。温迪被吻得几乎窒息,推开郭鑫年,顺手拍出一个耳光:“你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