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晓俊见蔡蓉儿脸色不对，赶忙又说道：“我是学管理的，但是一般的企业管理我差不多已经了解了，毕业之后就可以回家管理公司，但是我听说赌场的管理模式跟寻常的公司管理模式不大一样，所以就想去借鉴一下。”
“你觉得我会信吗？”蔡蓉儿愤懑道。
“真的，没骗你。”蔡晓俊急了。
“他确实没骗你。”柳凡点点头。
“你怎么这么肯定？”蔡蓉儿有些惊诧。
“因为他的精神波动很正常，如果他在说谎，精神波动一定会有异常的表现，这是不可能作假的。”柳凡解释道。
“精神波动？”蔡蓉儿很迷惑地看着他：“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你都能捕捉得到？”
“对你们来说这是虚无缥缈的，但是对我而言，却是真切存在的。”柳凡笑道。
蔡蓉儿暗暗点头。
柳凡作为内劲强者，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都能理解。
“虽然我搞不懂你说的精神波动是什么鬼，不过你懂我就好。”蔡晓俊见柳凡帮他说话，心里一喜，自来熟地捶了一下柳凡的胸口。
“那为什么后来你又欠了赌场这么多钱？”乔如雪又问道。
“我在赌场转了转，觉得赌博挺有意思，一时技痒，就忍不住下场赌了几把，刚开始赢了不少，觉得运气不错，所以就多玩了一会，没想到后面却老输，直到身上的钱全部输光，还跟赌场借了点。”蔡晓俊挠了挠头，不太好意思地说道：“我也觉得莫名其妙，赌博这玩意儿本来就是靠运气和概率啊，结果后面却一直输，再也没赢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