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煜说的话,你也不信?”何父反问道。
“那怎的马守业没能中举呢?”何母问道,“他那些日子除了睡觉,白日里都是和文煜在一起,真要像文煜说的那样……”
何父不客气的打断何母的话,“那是个什么货色,你不知道?文煜挑灯夜读的时候,他在干什么?”
“那就是说,煜儿之所以能中举,完全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,和那什么宸王,什么扈君庭有什么关系?”何母说道。
何父顿时被说得哑口无言。
他不知道要怎么解释给何母听,读书这种事,不努力不行,可是光知道努力而不知道灵活运变,也不行!
良久。
何父一屁股墩在椅子里,说道:“你啊,你叫我说你什么好。”顿了顿,又说道:“事关儿子前程,你若是觉得顾氏不必顾及,你便试试,只将来,你别和我说后悔便是。”
何母闻言顿时红了眼眶,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,簌簌的直往外掉。
“我这又是为了谁?这门婚事从开始我就不同意,姑娘救了我们孩子的性命,我们拿些金银表达谢意就可,为什么就非得要结这门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