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宣平候那边的事情想必已经安排妥当了。”
杨德安忙答了声“是”,然后说道:“皇上,那位虽已经布置多年,可应当会以百姓为先,不会在北越与南疆攻打大靖的时候动手吧?”
“哼。”昭仁帝冷笑一声:“他已经调集人马,不知何时就会兵谏逼宫,难道朕还要抱着侥幸不成?”
春山晓月楼。
整座楼阁已经被包下,空荡的大堂内不见一人,堂外的小空地上布满了四处游走巡视的人。看打扮,正是安国公宋廷安的贴身护卫和宣平候麾下兵甲。
夜幕刚刚降临,一骑快马从街道尽头急驰而至,勒马停在春山晓月楼跟前,神情满是焦急之色,马刚停稳,那人单腿一偏从马背跳下,稳稳落地。
“何人擅闯贵人重地?拿下!”一名护卫上前抽刀叱问。
来人摘下腰侧令信高高扬起,大声道:“我北郊第五营前哨军参将曾瑞,奉命求见宣平候!”
“侯爷正与贵人们饮宴,诸勋贵饮兴正酣,不见外客!”
曾瑞怒道:“小小护卫竟敢拦我,不晓事的东西,你是哪位贵人的手下?军情十万火急,耽误了大事你吃罪得起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