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越觉得可行,越想越心切,而且想想上次她说的违心话,那赵春花能做秀才娘?
也不怕被克死!
但要是自己呢?
美美的想着,不仅仅是秀才娘,自己儿子努力一把,没准还能是举人、状元呢!
“他爹,咱收拾东西,明天回去和爹说说这事。”
说风就是雨,赵家舅舅知道自己媳妇的脾性,可顺从惯了也无法,再说他们都待了一个月不回家,爹娘定会着急,好在儿女有了落脚点,又有活儿干,他放心些。
虽然留恋府城繁华,奈何囊中羞涩,于是点点头也答应了。
第二天两口子就来找孙大树告诉他要回村,孙大树正忙得脚不沾地呢,手中菜刀簌簌片着金脆锅烧,接下来又片了一条外红里干的叉烧,然后打了两碗三两的粉给那夫妻:“舅舅舅母,对不住,太忙了,我也没空送,吃了这碗你们就上路吧。”
“路上小心。”
吃了这碗就上路!
这话听着可不像死刑犯上断头台吗?
二人脸色黑如锅底,可面前那碗堆了肉料的米粉又是在诱人得紧,但孙大树真不是故意的,不过就是没说好话让人误解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