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克济笑道:“主公,不论天子出于何用意,此事对主公来说都是好事,天赐不取,反受其咎。主公不必想太多,只需按照密诏行事便可。”
江安义看到张克济银面具下的那只眼睛闪着灼灼的光芒,心中暗叹,一直以来张先生都在明里暗里地替自己积蓄着力量,他的用意江安义有时不敢往下细想。张先生为家国所弃,对朝庭没有分毫好感,对于他来说重塑天下是场有趣的游戏,得他全力相助不知是幸是祸。
“天子肯定有诏书给保承侯,主公可以明正言顺地调动安西大营的兵马。”张克济笑道:“安西大营十六万兵马,马辰光败走折损了近万人,镇北大营又调走了四万兵马,眼下安西大营仍有十一万兵马。这十一人马新兵居多,老兵不到三万,天子许给主公五万兵权,用来攻打西域诸国略显不足啊。”
江安义道:“零敲散打,对付马贼足够用了。先练练兵,剿灭几个马贼窝给朝庭送点银子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