晒干看天不看人,而贾婉的生辰宴近在眼前,即使是用烤炉烘干也是数量有限。
“薛嬷嬷,这到底是谁干的?”沈澈拧着眉头看向薛嬷嬷。
薛嬷嬷不禁打了个激灵,这是怎么回事,沈澈不过是个六岁的孩子,自己竟被他看得一抖。
“我哪知道是谁干的。”薛嬷嬷虽说是不知道,眼睛却死盯着吴氏的窗户,这意味不言自明。
这回沈清蹬蹬蹬地第一个跑进屋里,但外面的人都能听见他的声音:“奶,是你干的吗?”
吴氏慵懒的声音传了出来:“什么是我干的?”
沈清厉声道:“我们家的果干是不是你泼湿的?”
吴氏的声音厉害些了:“你个小崽子没证据别胡说八道,我泼那个干什么?”
沈清沉默了一下,声音快劈了:“用不着证据,这事儿除了你还有谁,你现在收拾包裹回水月湾去,我家不留你。”
吴氏明显愣了一下,屋外的寒露也是一愣,没想到沈清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“我的老天哪,我亲孙子赶我走哇,我一直在这儿睡着呢,都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,怎么就赖上我了哇。”吴氏哭天喊地地嚷嚷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