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方志紧逼过来,刺,挑,扫,劈!任何招式都伤不到牧歌一分,任何出招都碰不到灵巧如蛇的牧歌。
最后,牧歌退到了墙边,再也无路可退。顾方志旋银枪变化刺招。枪尖直指牧歌的右眼球。
牧歌微微歪侧脑袋,顾方志的枪嵌入石墙之中,他蛮横的将枪扫向牧歌,狂暴的大喊出来!石墙被强硬的划开一条深缝,那双愤怒的双眼,仿佛要将牧歌吃掉一般。牧歌突然定睛,一脚踹开顾方志,他双手脱了银枪,退了五步之远的地方。牧歌微微直起身,左手把银枪拔出来,扔给顾方志。银枪咣当的落在他的脚边,顾方志望着银枪,眼睛模糊了……
“为什么?这究竟是为什么?!”他紧握着拳头,嘶嚎问天!
“你爸叫做顾兴是吧?你刚刚舞的枪法和他差远了。”牧歌将湿淋淋的长发拨到身后,毫不客气的对顾方志说。
若相依和寺里的众人旁观着这场战斗,冥虎门的杀手都成了尸体,零零落落的躺在院里院外。和尚们都在念着阿弥陀佛祈祷着不再有杀戮,姗姗被二人的功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,顾方志次次杀招都被牧歌轻易躲掉,她明明都已经踢开了顾方志,居然还将银枪还了给他……
寺里的雷雨还在下着,寺庙院子中间倒着两具尸体,站着两个人。
牧歌讽言道,“要杀我,就拿出像样的本事,你以为大喊大叫像只疯狗一样就能杀掉人吗?就算是狗,那我也得告诉你一句——会叫的狗是不咬人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