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余氏洗过头发,发现上色还是不错,和几位妇女同胞唠嗑了一下,就把她们都送回去了。
晚上吃了晚饭,胡霁色就和胡丰年还有江月白商量这事儿。
“我觉得,既然先头和金掌柜谈了,那不如就跟着他们做,也稳妥些。”这是胡丰年的意思。
江月白没有马上发表意见,只是问胡霁色,道:“你怎么想?”
胡霁色颦眉道:“那白掌柜说话虽然难听,可我觉得有句话说的对,在一棵树上吊死也不是长久之计。”
江月白就道:“名淑斋确实有能力,这几天的功夫,你们家的凝脂膏在整个浔阳都卖得非常俏。这说明他们卖货确实卖得好。”
胡霁色点点头,道:“这我也知道。”
江月白又道:“金掌柜为人也比白掌柜大方些,做事也要周全。”
胡霁色道:“这也是。可名淑斋和烟云坊是竞争对手,说实话,咱们是手艺人,他们之间有仇,跟咱其实没什么关系。”
江月白听出她话里的意思,道:“你的意思是,不想就这么跟名淑坊签契子?”
“今天和白掌柜谈的时候,我心里就在想,其实就是因为我还有名淑斋这条退路,所以才不用看他的脸色。”胡霁色如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她不是一个厉害的生意人,但也懂得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