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宁的心早定下来,语气不卑不亢。安北伯听的脱口就道:“胡说,老太太最重规矩了,怎会说这样的话?”
陈宁的眼眨了眨:“老太太自然是最重规矩的,还命拙荆把日常花费都记了一本帐,说以后若有能力就还。正因为老太太最重规矩,老太太才明白柳姨娘秦姨娘所为, 是何等的值得旌表。正因为老太太最重规矩,老太太才命观保兄弟和两位妹妹,以慈母视之。不如此,不足以酬柳秦两位姨娘。当今天子,最重忠孝节义。秦柳两位姨娘,忠孝节义俱全,岂能以名分所限不得尊重?”
陈宁一口气说下来,几位大臣都在那彼此互视,点头。天子也点头:“两个侍妾,能在家倾之后继续服侍主母,主母去世后又抚养小主人,此等事迹,可敬可叹。”
“陛下圣明,此等女子,合该旌表!”有大臣已经道。安北伯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糊涂,但还是道:“陛下,臣家中侍妾如此对待,不过是臣的……”
“安北伯,你想说你有教化之功吗?”有大臣笑着开口,安北伯被这句话堵住,急忙停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