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老师对于我的事格外上心,她待我极好,从不让我吃亏。
如果她知道温叙言就是那夜的人,她会立刻杀到他家,让他对我负责。
那夜是个意外,温叙言有喜欢的人,我们不能道德绑架他。
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,男女哪有滚个床单就结婚的。我跟他没有感情,强行绑在一起,最后只能相看两厌。
温叙言已经为我做了许多事,我对他十分感激,他知道真相,我们两个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。
我已经能很好的适应现在的工作,不想辞职。
再说温夫人虎视眈眈,她如果知道我跟温叙言有过肌肤之亲……
我不敢继续往下想!
这件事我要烂在心里,谁也不能告诉,就当是从没有发生过。
我跟许微棠聊了一会儿,将u盘收好,去洗漱,准备休息。
镜中,我把额头处为了遮挡伤口特意剪得刘海拨弄到一边。
额头上的伤口上的痂子已经脱落,伤口呈现淡淡的粉色。
记起那日的事,我轻轻叹息声,拿过祛疤药,仔细的的涂抹伤口。
祛疤药带着淡淡的药香,清新宜人,是我喜欢的味道。
药瓶是纯白色的,小巧精致,瓶身没有产地药名,更像是私人研制。
许微棠的话,在我耳边响起。
许老师在给我介绍男朋上孜孜不倦,她的话里有夸张地成分,但也不会完全是她信口胡诌。
给我带药的人,我应该认识,至于是谁,我没有心思去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