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师有事?他可是术炼宗师,这怎么可能。”
楚御骇然,在他看来。
田海滨无论身份还是地位都远超一般的术炼师,身为南离术炼师工会的会长,其威严和背后所代表的势力哪怕是南离八大豪族都无法轻易撼动。
这样的人物南离城主南木都要好言相待。
只不过术炼师的地位高高在上,被皇权掌控,不与南离势力争锋罢了,否则身为术炼师工会会长,哪怕是露出些许风吹草动,就会轻易间改变南离延续了千年的格局。
可是,就是这样的人物,从那被称之为囚笼的险地归来,竟然断了一只手,瞎了一只眼,而偏偏不敢医治。
眼前种种,楚御无法理解。
他更是无法想象。
究竟是什么样的险地,什么样的人物能够将一位一位术炼宗师都深陷牢笼,不能自拔。
那可是术炼宗师。
走到何地都要受万人敬仰,振臂一呼,就能够搅动无数风雨。连偌大南疆府的府主都要平辈论交,在大唐皇朝之上都享有名号的宗师人物,是足以开宗立派的人物。
“不可思议是不是?”
田海滨自嘲的笑了一下。
“的确不可思议,以往我也是从老师的口中听到这囚笼的来历,却未曾想象到究竟会是这般凶险,竟然狼狈的丢了一条手臂,一只眼睛,却不敢治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