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伤的?”
“还是那么直接啊,又在问话了。”她嗔,然后认真地看着他,“你一定要知道吗?”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心疼起这个人的?从他一次比一次清倦的微笑,还是一回比一回清明的双眼——是从什么时候起,那笑里眼里再藏不住悲哀?
“该承担的谁也逃不了。”他回答。
她便摇头:“别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背。”
他苦笑了下,依旧静静地看着她:“姑娘可以说谎。”顿了顿,“我反过来听就是了。”
在他眼中,她看到前尘恍如隔世今时水落石出,便不再隐瞒:“昨晚上和你分手后,我坐了你的车,果然遇上了世子。他疑心我劫持了你,便劫持了我盘问——呵,武功不高,胆子不小——都是随你这个先生吧?”调笑中却忍不住咳嗽起来,随手拿帕子一捂,便扔了不看。
却见君潋递过来个瓶子:“吃了,剩下的外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