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打眼的事儿。”
“看到他,我就想起穆加特罗伊德。你还记得布林克利的穆加特罗伊德吧,伯弟?”
“波默罗伊之前那个胖乎乎的家伙?”
“就是他。光看脸,完全是正派得超乎寻常的主教。这张脸哪,把咱们都骗了,让人毫无保留地信任他。结果呢?这家伙偷了一只煎鱼锅铲,送去当掉了,拿钱赌狗全给挥霍了。这个白脱菲尔德就是另一个穆加特罗伊德。”
“估计有点亲戚关系。”
“是我也不奇怪。好了,既然一切都有了满意的解释,伯弟名誉上毫无瑕疵,本案驳回,那咱们不如回房休息吧。时候不早了,我要是睡不饱八小时的美容觉,明儿就见不得人啦。”
她为这场面营造了如此欢聚一堂的祥和气氛,一片真心的“休再提他”,但令人震惊的是,老巴塞特可不这么看。他立即奏响了刺耳的音符。
“特拉弗斯夫人,你认为有人说谎,这个理论我完全赞同。至于你认为说谎的人是我的管家,我却有争议。伍斯特先生未免太聪明了一点,足智多谋——”
“啊,多谢。”
“——但只怕我不能驳回本案,并如你所言,承认他名誉上毫无瑕疵。事实上,不妨直话直说,我根本不打算驳回此案。”
他给了我一个夹鼻眼镜待遇,冷冷的充满威胁。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叫我不喜欢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