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!咱们肯尼先生怎么可能做出绑架这种事?”
“当初肯尼先生亲自去机场接你们,还一直对你们关怀备至,你怎么能如此恶意污蔑肯尼先生!”
木国好几人全都冲着苏俏吼骂。
肯尼尔其抬了抬手,劝抚道:“大家先冷静冷静,她年纪还小,兴许是有什么误会。”
声音沉稳又成熟。
说完后,他还对苏俏关切地问:
“小女生,你到底遇到了什么,尽可告诉我,哪怕是有人威胁你,我也能为你解决。”
众人心里更是有了答案,钦佩无比。
肯尼尔其现在还在为苏俏开脱,为人简直和蔼可亲。
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做得出绑架的事?
反观苏俏,年纪轻轻就污蔑,呵,人品不行!
苏俏却是冷哼:“我若没有得到证据,也不敢相信肯尼先生是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。
但,我有证据!”
说话间,她伸手从衣袋里掏东西。
肯尼尔其眼皮子微跳,证据?
昨天他特地批准乔治猎森回家看望亲人,今天不必出现,为的就是了无痕迹。
苏俏和江肆两个愣头青,能活着回来,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。
他们怎么可能是乔治猎森等人的对手?怎么可能得到什么证据?
此刻,苏俏已经拿起东西、高高举起展开:
“这就是证据!
这是我和江肆在林子里逃难时、捡到的乔治猎森的证件。
并且,这上面还有乔治猎森昨夜留下的鲜血!”
所有人看去,就见她小小的手中,拿着的真是乔治猎森的证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