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宵看了看阿娜朵,然后又看了看我,“我有一种感觉,这个符号不是老大留下来的,我觉得应该是你二叔留下来的。”
“我二叔?”我再次凑到树干前面,认真的看了一下之后,点头说道:“你说的有道理,这个符号虽然看上去很新,但并不是刚刻上去的,那就应该不是文墨所为,那就只能是我二叔了。”
一提起我二叔,阿娜朵立刻格外的关注起来,“这真的是丘也留下的吗?这么说他就在前方不远的地方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我就是觉得有点不对劲。
阿娜朵说道:“既然方向确定了,咱们是不是现在就出发,这样的话,在天黑之前,咱们是可以到达沼泽的对岸的。也许丘也正在那里等着咱们呢!”
其实阿娜朵这个人哪都挺好的,聪明勇敢稳重,可就是一沾上我二叔的事情,就有点冲动,刚才还在劝我们不要鲁莽的她,此时开始却急于出发。难不成真应了那句话,爱情使女人的智商为零。
我仍旧认为这个符号以这样的形式出现在这里,有些蹊跷。所以,对于阿娜朵的提议,我并没有回应,不仅仅是我,元宵同样只是看向沼泽的深处,也没有说话。
与阿娜朵的情况相反,刚才还记着出发的元宵,此时却开始迟疑。我想,由于我们经历过相同的事情,因此,此时此刻,他产生了跟我一样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