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看信端。”
荣安不知是该松口气还是该更紧张,问:“老三怎么样?”
信默摇头说:“事情未必没有转圜的余地,只是不容易。指控他通敌的是当时领军之人,东宫又因此被废,无人可证他清白。”
荣安怒道:“素飒这是公报私仇,圣上看不出来吗?唉,为什么假的证物唾手可得,真的证物却找不出来呢?”
信默淡淡地说:“假的只要造,便有了,真的却是平日里视而不见的,谁会刻意保留呢?”
他看到荣安沉思的模样,劝说:“你可不要乱来,也想着造个东西出来。最后真真假假混淆不清,害了自己。”
荣安当即摇头,大声说:“你想到哪里去了?我还有女儿呢!我可不想她有一天发现亲娘肚子里全是肮脏手段,想想自己跟那些龌龊东西一起长了十个月,一辈子也洗不干净。”说出这话,夫妻二人一时沉默。
信默宽慰说:“废后的事,早已过去了,不必再记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