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女儿明明是凌越国的公主,却活得不如一个商户女。
和硕公主眨眨眼睛,像个不知世事的小姑娘:“难道不是母亲?”
太后看她这个样子,无奈地叹气:“事情发生得太突然,我还没来得及出手。好在发现得及时,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。”
和硕公主越听越蒙,太后将温声声的分析告诉她。
“你是说,是安乐县主?”和硕公主不敢置信。
成亲后,她深居简出,偶尔去清凉山陪母亲。前段时间安乐县主和萧世子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,她也留意此事,知道安乐县主顺利和离,她还有些意外。
放眼京城,商户女和离,不破层皮也要把嫁妆赔进去,可安乐县主不断把嫁妆要回来,还让萧家家破人亡,转身便与紫衣侯订婚。
京城至今还对紫衣侯下聘的事情津津乐道。
“母亲什么时候和安乐县主相熟?”
“这些你别管,我今日是想告诉你。你也可以像安乐县主那般,与驸马和离,甚至可以休了他。”太后郑重其事地看着女儿,眼里满是心疼,“商户之女有娘家依靠,尚可不顾流言蜚语,你有皇上与我,亦可以。
以前是我的错,觉得女子不易,只要夫君上进,膝下有子,其他的都无需理会。所以你同我说驸马有喜欢的女子时,并未能与你共情,以至于让你有委屈无人吐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