谋士禀道:“据说沈阶出使乌桓,带妻子杜氏,红萼陷害杜氏不成,遭到沈阶纵火报复。她无大碍,但身边忠诚的一个侍卫死了。”
男子身材高大、浓眉厉目,正是阮护。他问,“那个扮作嬷嬷和她私通的侍卫?”
“是。”
阮护冷笑道:“这女人疯了吧?沈阶害死她的小情人,她不上赶着报仇,居然要放过沈阶?”
谋士沉吟。女人心,海底针,谁知这王后对沈阶又有什么新的打算。
阮护腹中斟酌,不以为意地道:“派人传信红萼,她的部属我已发派赶往金都的路上,无法召回。金都太守那边的路子,我花了不少钱财和心思打通,断不可能半途而废,叫她依照诺言,等着收人就是。”
谋士遵命。
阮护阴笑一声。收人是不可能给活人,只能收沈阶的项上人头。
又问,“剑南城里可还有其他两城的探子?”
靠近乌桓边境共有三城,剑南是其中之一。
谋士道:“日日不绝,按将军的吩咐,我们的人装作不知,任由他们探访消息。”
“嗯。”阮护满意地颌首,“本将军就坐在剑南城里,不动一兵一卒,看看沈阶的死,他们怎么把这顶帽子扣我头上。”
谋士恭维,“将军这招借刀杀人用得高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