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栾释然的笑了，却莫名的让肖恒有些疑惑。
“你是不是还要做什么？一辈子还很长，你也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……”
“可我却感觉我已经到了暮年。”
说完，方栾就不再说话了。
肖恒不知道他的第二人格什么时候还会再跑出来，所以还是趁着这个机会把他给铐住了，然后打电话给自己的人。
等他的人到了，肖恒才把方栾带上了车。
叶梓安的书房里，叶洛洛站在落地窗前，看着方栾一脸无所留恋的离开，不由得眸子有些酸涩。
刚才密室里面的话叶洛洛都听到了。
叶梓安在密室里安装了监听系统。
肖恒是那里出来的，他不相信肖恒察觉不到，可是他察觉了，却没有关闭，说明他和叶梓安的心都是一样的。
觉得叶洛洛有权利知道方栾的所有事情，有权利知道一切真相。
叶梓安拍了拍叶洛洛的肩膀，低声说：“难受就哭出来吧。”
“我哭不出来。所有人都说方家都是坏人，方家的人没有一个好的，甚至方栾接管了方氏集团，上面依然虎视眈眈的盯着，就怕他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，可是到最后，他居然只是为了我。而我呢？我甚至给不了他要的感情。”
叶洛洛很少欠别人人情，可是方栾这个人情欠的太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