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正是激进分子要达到的目的吗?他们不就是想浑水摸鱼取得控制权吗?”
“他们自以为这样。事实上,他们在培养新的极端分子、新的激进分子,他们不过是在走老路。”
“要是有激进分子也看透了这种复杂性,然后反过来对付您,怎么办?”
“这就不叫激进分子了,而是争夺领导权的对手。”
“可您该怎么办?”
“招安或者消灭。从根本上说,领导权斗争就起源于此。”
“好吧,那么弥赛亚呢?”
“就像我父亲?”
邓肯不喜欢这个问题。他知道在某种非常特殊的情况下我就是我父亲。他知道我能以我父亲的嗓音和人格说话,那些记忆都是准确无误的,未经篡改,也无法逃避。
他不情愿地答道:“嗯…… 如果您这么想的话。”
“邓肯,我就是他们中的每一个人,我很清楚。从来没有一个真正无私的反叛者,都是伪君子而已—— 他们有的意识到自己是伪君子,有的没有意识到,本质都一样。”
这句话在我的祖先记忆里捅了一个小小的马蜂窝。其中有些人从未放弃过一个信念,即他们,而且只有他们,掌握着解决所有人类问题的钥匙。好吧,在这一点上他们同我是相像的。纵使我对他们直言这是自取其败,我还是会同情他们。
然而我不得不把他们都屏蔽掉。一点点感知也不用在他们身上。他们现在只是一些尖酸的谏客……就像站在我面前的这位邓肯,手里拿着激光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