埃罗斯的呼吸此时已经逐渐变得平缓起来,若是周围有有心人上前去查看,定会发现其实他嘴角的血液也已经不再流淌。这至少表明,埃罗斯的伤势并没有因为心念的影响而继续弱化下去。
另外此时他终于像是看够了那把长剑一般,只见他挪动了一下背部,变换了一种自己认为舒服的姿势,然后望着天空说道:“我开始了思考,思考的自然就是刚才观察到的种种异样了,因为我无论如何都想不通,我引以为傲的土偶和防御用的土墙是如何消失的。刚才我已经说过了,关于阿提拉先生你使用了一种魔法的推测,我已经全部否决掉了。所以剩下的可能性,似乎就微乎其微了。”
埃罗斯说到这里,阿提拉终于彻底放弃了抵抗,他举起了白旗,然后开口道:“……你不要再说了埃罗斯。我知道你已经晓得了一切,现在再说这些,已经是没有意义的事情了。”
“不,要得、要得。请让我说完,我觉得还是要让阿提拉先生你知道我的思考过程才行。”埃罗斯难得笑了起来,不过这笑容中却带着一丝真诚,“其实我自缓过劲来之后,便开始一直思考一个问题,那就是你原本想用来杀死我的宝剑,究竟是为何会在临近我身子的时候消失。这个问题其实我躺在那里思考了许久,也都没有答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