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郑慧秀气的脸色煞白，双眼失神的看着柳林，身体不停地颤抖。
这时，一个小黄毛拧着钢管，朝着郑慧秀走来。
郑慧秀整个人的吓呆了，失神的双眼里透露出绝望的神情。
“老东西，你要我们赔是吧？”
郑慧秀低下头，不敢说话。
黄毛指着郑慧秀，大声咆哮。
“老东西！老子问你话呢？快说…”
郑慧秀犹豫的一下，硬着头皮，话语吐吞。
“当…当然…是你赔，是你们砸的我的……”
“嘭！”
郑慧秀话还未说完，黄毛用钢管砸破一张桌子，巨大的声响把郑慧秀吓得身体一抖。
“柳姐！是我砸的吗？”
黄毛转头问柳林。
“不是你，我没看见！”
“大家看见了吗？是不是我？”
黄毛用钢管指着看热闹的人群。
众人纷纷不语。
刘丽眉毛一扬，睁着眼睛，说着瞎话。
“老东西，反正我不管，摊位租给你的，出了问题就得你赔。”
“你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