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自信，今天能控李天命，他日就能控夜凌风。
在她眼里，都是小男人。
怪不得她今天，开口就说夜凌风的事情。
原来，一切的计划，早就想好了。
“李天命，朕看得出来，你是热血真挚之人，牺牲你自己，成就千万人，包括让夜凌风死而后生。”
“这样伟大的事情，你这样的人格，一定会义不容辞，对不对？”
她的话，似乎在一步步的，攻破他的心理防线。
“说实话，就算你不愿意，我有的是药物，能让你配合，你还是逃不过这命运。”
“只是，朕不想做得太难看，让一切变得愉悦一些，至少有一些美好的回忆。”
她没给李天命拒绝的选择。
事成之后，就像是螳螂一样，把‘丈夫’给吃了。
还说美好的回忆？
李天命心里嗤笑。
曦皇在等待他最后的答案。
她是可以强迫的，根本不需要他的答案。
但，她还是想，尽可能的‘美好’一些。
毕竟，血池上，三千尸骨，整理排列，那样的‘整齐’、‘统一’，亦是一种变态者眼中的‘美好’。
“我没选择啊，本就注定要被你玩弄的命，还能换他的命，算起来我还赚了，不是吗？”李天命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