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我所说,卡滕伯恩开始在巴黎挨家挨户推销这些机器。他不会说法语,却在第一年赚取了5000美元的佣金,并成为当年法国收入最高的推销员。卡滕伯恩告诉我,这段经历帮他培养出了成功必备的素质,与他在哈佛大学的学习一样重要。他哪来的自信?他亲口告诉我,有了那段经历之后,他觉得自己都可以把《国会记录》卖给法国家庭主妇了。
那段经历让他对法国生活有了深入的了解,而后来证实,这种了解对于他解读广播中的欧洲事件是非常有帮助的。
当他不会说法语时,他是如何成为专业推销员的呢?他让老板用纯正的法语把他的销售演讲写出来,然后他再背下来。他去按门铃,一位家庭主妇来开门,他便带着糟糕的口音背诵销售演讲稿,特别有趣。他会给家庭主妇看他的照片,当她问他问题时,他会耸耸肩说:“美国人,美国人。”然后,他摘下帽子,指指那份贴在他帽子顶上的纯正的法语销售演讲稿。家庭主妇如果笑起来,他就会笑着给她看更多的照片。当卡滕伯恩告诉我这件事时,他承认这项工作并不容易。他告诉我,他之所以能经受住考验,就是因为他下决心使工作变得有趣了。每天早上出发前,他对着镜子给自己鼓劲:“卡滕伯恩,你要想吃饭就必须这么做。既然你必须这么做,为什么不好好享受一下呢?为什么不想象一下,每次按门铃的时候,你就是一个站在聚光灯下的演员,观众都在看着你呢?既然你所做的事情和舞台上的事情一样有趣,为什么不投入很多的热情和兴趣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