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杜预自始至终,从未出手,但众人激斗之中,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杜预分毫。
他们都清楚,杜预才是最可怕的对手,也是最大的变数。
哪怕打得头破血流,斗地你死我活,哪怕杜预落后太多,吊车尾都看不到,他们也始终不敢放下对杜预的戒心。
眼看,杜预要出手了!
滁州人沸腾了。
“哦!杜案首。”
“给他们尝尝厉害!”
“杜案首不鸣则已一鸣惊人。”
杜预眼波一闪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从怀中掏出一物!
猛然甩入水中!
这是何等文宝,能逆斩乾坤呢?
众人翘首以盼!
连院君都伸长脖子。
他毕竟听说过杜预的文名,也不该太小觑这后起之秀。
谁知。
希望多大,失望多大。
杜预又又又做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骚操作。
他竟然优哉游哉,掏出了一把鱼竿!
然后,一头将钓钩甩到江水中。
杜预竟然就这么端坐在船头,翘起二郎腿,哼着小曲,钓起鱼来。
轰。
无数人倒地。
两岸观众,几十万人,瞠目结舌。
“喂喂,杜案首这是在干嘛?”
“案首,这是赛龙舟啊,不是让你独钓寒江雪啊!”
“哈哈哈,这是放弃了?”
“我就知道,滁州不行。杜预徒有其名!”
看台上,也是一片哗然。
田洪凤捂脸。
林如海脸色如锅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