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死死地握住，和黑暗中的他对视着。
他站在那里抽烟，并没有走。
“为什么，没有离开？”她的声音接受颤抖，沙哑。
他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头，红色的火星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，他就站在那里，目光深遂地凝视着她，没有回答。
终于，她走过去了，一步一步，很艰难。
一直走到他面前，她得以仰视他。
昏暗的光线下，她的眼里染上一层薄薄的水气，脆弱至极。
她不愿意去擦拭，只是倔强地看着他，说着倔强的话：“秦安澜，你是我的。”
他没有动，只是淡淡地又抽了口烟，随后声音暗哑，“我不敢保证。”
她上前，想抱住他，但是她的手被他接住了，轻轻松松地握住她的拳，目光有些难测地看着她，“叶凉秋，是你放弃的。”
她仰着头，眸子浸在水光里，她想抱他，却是被他阻隔在千里之外。
第一千六百九十六章 流产和大姨妈（五）
她仰着头，眸子浸在水光里，她想抱他，却是被他阻隔在千里之外。
不管有人前，他有多在乎她，事实上只有她自己知道，他的心里装满了仇恨，已经装不下一个她了。
对她，他已经仁慈至极。
她站在寒冬的深夜，日子，即将到过年，窗外，三五不时地会燃放烟花。
升起，火光映着他英挺的面孔，也得以看清他眼里的痛苦和挣扎。
她终于还是开口：“安澜，那时，能不能原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