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。”林春舟毫不犹豫地点头,“但我做过军人,知道什么是保密条例,什么是涉密人员。士兵的天性是服从命令,如果它必须是个秘密,那我必然不会主动去碰触它。”
韩章闻言微微愣神,他忽然想起来为什么会觉得夏之君眼熟了。
三年前,在市局,他就见过夏之君。
那时候他刚伤愈归队,就听说有位年轻的检察官不厌其烦地申请调阅陆茜茜绑架案的卷宗。无论怎么回绝他,他还是每个星期固定前来报道,似乎不搞清楚这案子的前因后果就不罢休。
然而这个案子已封存,并非他一个小小检察官能够查阅,上面觉得他实在刺头,几次之后也烦了,就干脆将他拒之门外。
韩章有时候从大门进,就能看到他穿着检察官制服,面无表情等在那里,也不知道在倔什么。
后来有一天,他突然就不来了,韩章自己很快也调离了市局。现在想来,夏之君该是被差到了别处,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,免得他继续深挖陆茜茜的案子。
两人之间的闲话家常,因为韩章的心事重重而难以继续。林春舟以为他喝了点酒困了,便主动结束了话题,各自回屋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