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而诗坛,大而文坛,都有不少困局待解。例如目前,我们几乎没有一本杂志在创作上具有突破的活力。报纸的副刊呢,文学性日益减低,诗几已绝迹。在目前的低潮中,问题不是“我们需要什么样的诗”,而是“我们要不要诗”。
答案是肯定的。我们要诗。只要是来自生命、来自活语言的诗,都为我们所热切需要,尤其是表现七十年代新经验的作品。
(1) 见爱默生The Rhodora一诗。——作者注
(2) 见一九七五年六月《中外文学》叶庆炳著《文章合为时而著,歌诗合为事而作》。——作者注
(3) 本名 Johnson’s “London” and “The Vanity of Human Wishes”,发表于一九三〇年。后收入一九三三年牛津版的English Critical Essays, Twentieth Century。现名Poetry in the Eighteenth Century,收入The Pelican Guide to English Literature之第四册。——作者注
谁来晚餐?
翻开各国文学史,最先出现的往往是诗人。如果用三餐的次序来喻文学史,则诗人所享,该是早餐,然后是散文家的午餐,最后,才是小说家的晚餐。戏剧家比较不一致:在西方,他吃的也是早餐;在中国,他却是晚宴座上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