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如眯着眼睛，“今天这么好的日子，你确定要这么扫兴？”
“……”
清如扫了一眼，对面的新人，“时间到了，该拜堂成亲了。”
阿言看了一眼来的这个陌生女人。
虽然这张脸看着陌生，也上了年纪，但是看的出来，他爹跟这个女人有几分相似。
歆羡也在看着他。
虽然她的眼神没有敌意，阿言也从她的脸上感觉不到善意。
仿佛完全陌生的两个人。
跟阿言所想的完全不一样。
不是说传说中的奶奶跟孙辈有隔辈亲？他怎么完全感受不到他这个奶奶的和善？
“喂！你们还愣着干什么！该拜堂了！”清如的声音把他的思绪拉回现实。
阿言楞在那儿，不能动弹。
明明已经说服自己妥协，但是身体僵硬，根本就不能动弹。
眼角余光看向了一边，漓染坐在旁边，一言不发，安静的好像不存在。
他心里最后那一抹希望也被抹杀了。
阿言一声叹息，准备拜堂。
歆羡挡在他们面前，看向清如的方向，“你没看见这孩子不乐意，何必逼迫他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