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鸡巴废话。”强子说,“信不信老子等下塞你嘴里,让你看臭不臭!”
几个混混都笑了起来。
冬瓜上前把冯香香口里的袜子扯了出来。
冯香香缓过一口气来,又立马哭求:“各位大哥,我真的没有出卖疤哥,我对天发誓,要是有出卖疤哥的话,就千刀万剐不得好死……”
“还不承认,你的不得好死马上就得应验了。”强子说。
“如果我做了,我也死得心服口服,可我真的没做啊,大哥,你要信我,四眼和疤哥都那么照顾我,我就算再狼心狗肺也不可能出卖疤哥的啊。”冯香香还是使劲地辩解。
“你这叫什么,叫死猪不怕开水烫,不给你上点手段,你是不会说的,是吧?”强子问。
“我没做,怎么说啊,我真的没做,冤枉啊。”冯香香哭着,又看着四眼,“四眼,你帮忙说说话啊,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?”
“我能怎么帮你说?”四眼说,“我也想相信你,可是……你们这种在夜场打滚的女人,能相信吗?谁给钱,就能跟谁上床,只要上了床,就恨不得叫人老公。你说你能对谁忠心呢?”
“四眼,你说这话有良心吗?”冯香香的脸上一下子变得愤然,“我冯香香对你怎么样你不知道吗?我是在夜场,我是贱,为了让人订房,就算恶心自己也要讨好别人,跟人逢场作戏。为了几个臭钱,我们要出卖自己的尊严,甚至出卖自己的身体。没办法,男人到夜场来玩,好的就是色,图的就是开心,满足不了他们,他们就不会再来。没有业绩,在这行就别想混下去,所以,里面的女人都会用各种手段去讨男人的欢心,哪怕做自己恶心的事情。老板都说了,要么别往这个圈子里来,来了就别他妈的装清高,没有人愿意白花钱,都得拿东西去换。谁让我们生来就没好命,没有生在有钱人家里呢?这个社会就这样,穷了,没人搭理,亲戚都看不起。有钱,就算伤天害理都有人巴结,怪我吗?再说了,我跟你,是图你的钱吗?你要换车,你说要买铺面差钱,结果是赌钱输了,这些年你找我拿了多少钱你自己没数吗?你说你哪次跟我开口,我没有帮你?我图了你什么吗?你长得帅,还是很有钱?我是念着刚入行的时候有人欺负我,你站出来帮我说话,没想你就这么看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