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汉山虚点了点齐南岳说：“你啊，大大的狡猾，你明明有想法嘛，快说。“
“少爷，我觉得她是东胡的细作。”齐南岳挠了挠头说。
马汉山转过身子，看着楼下大厅来来往往的人群沉默不语。
细作？青楼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藏身地，而且还是一个最佳的消息来源地。马汉山忽然想起吴中用及那个杨梅巷中的女人，不用说，那些女人一定是细作，吴中用也一定是她们的消息来源。从吴中用与史家的关系看，那些女人一定是北蒙的细作。
呵呵，真是有意思，北蒙和东胡都派女人来当细作，难道他们那么自信，这些北蛮女子比大颂的女子还要美丽吗？
“齐先生觉得，我们现在该怎么办？”马汉山沉默片刻后说。
齐南岳也转过身子，和马汉山并排站在栅栏边说：“派人悄悄盯着，看看他们想干嘛。”
马汉山轻轻摇了摇头说：“既然确定他们是细作了，不用盯都知道他们想干嘛了吧。派人盯他们，太费人力了，欢乐楼那么多人，你盯得了哪一个？”
“哪…少爷你想怎样做？”齐南岳也觉得，派人盯着确实太费人力了。